無病呻吟。
從一月到現在,不知不覺已工作了差不多四分之一年。
四月的行程頗為頻密,幾乎每隔兩天便會飛一次。
高峰時期甚至試過連飛五日,身體無恙,實屬大幸。
同一個目的地在同一個月去了兩次,雖碰上了一年一度的櫻花季節,
時間卻不容許自己細味花香;
又一次,在沈默中錯過了和櫻花的相遇。
四月、《音樂情人》也從一台搬到了二台,雖則主持還是鄭子誠先生,
開場白還是那句「有時候」,廣播時間還是晚上九時到十時,
聽了三年的背景音樂卻從鋼琴變了由小提琴演奏。
開場白還是那句「有時候」,廣播時間還是晚上九時到十時,
聽了三年的背景音樂卻從鋼琴變了由小提琴演奏。
毫無疑問這是在雞蛋裡挑骨頭,
但有些事情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
「風起了,花落了;時候到了,應該走了。」
從香港飛往美洲東岸花了十五有多小時,兩地之間卻相差了十二小時。
也就是說下午十二時從香港飛往美國,抵達後還會是當天十二時,
縱使劃破了半個大西洋,日子還是沒變。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倒著走。
當白晝變成夜晚,夜晚化成白晝,無形間變成了夜裡行走的人。
到訪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成了家常便飯,
泡麵成了美食佳肴,
時差的不適應成了觀賞日出的最佳藉口。
到訪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成了家常便飯,
泡麵成了美食佳肴,
時差的不適應成了觀賞日出的最佳藉口。
雖則偶爾很累,但零時零分在人煙稀少的街頭上步走,
卻也是格外寫意自由。
卻也是格外寫意自由。
「夜來了,黃昏已盡,巷內一家家華麗高貴的衣飾店看花了人的眼,看痛了人的心,繁華依然引人,紅塵十丈茫茫人世,竟還是自己的來處。」
沒有三毛在大加那利島的奇遇,更沒有碰上那位流浪漢,
儘管如此,也可以是一個溫柔的夜。
「來到夜晚,不要再執著過去的遺憾,亦不要預知未來的憂愁。」
良宵過後,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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