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城市。」
對於森山大道的作品,尤其是《犬的記憶》,總有種說不出的鍾愛。
當然,他的攝影哲學尤其值得敬佩。
流浪、女人、同性戀,八十年代思想封閉的日本社會,
森山的攝影卻處處顯示出不羈和放蕩。
流浪、女人、同性戀,八十年代思想封閉的日本社會,
森山的攝影卻處處顯示出不羈和放蕩。
新宿的歌舞伎町充斥著罪惡的味道,然而卻是森山最愛遊蕩的地方。
「這是一個友善的城市麼?或者說,這是一個悲劇城市?」
話說回來,「家」對自己的定義是甚麼?
話說回來,「家」對自己的定義是甚麼?
那天,我拿著富士X100相機,在自己的社區遊走拍照。
我想透過鏡頭重新認識一下「家」。
我想透過鏡頭重新認識一下「家」。
快門聲是如此乾淨俐落,思緒卻亂成了一片。
我嘗試用拍攝拉近自己與城市的關係,然而她卻越跑越遠。
我嘗試用拍攝拉近自己與城市的關係,然而她卻越跑越遠。
到底,哪兒是家?
這句無非會被人詬病,說自己是不肖之類的。
但我針對的,不是家人。沒錯,家人是家,但我尋求的,是另一種家。
我的家人很愛我,我也很愛我的家人。
然而,這種陌生的感覺又是甚麼?
「那種一直以來的新奇特別的感覺已經不在了,
我們所剩下的只有一堆陳詞濫調,或者一堆從未有過的回憶。」
—Ackbar Abbas, Hong Kong: Culture and the Politics of Disappearance
我們所剩下的只有一堆陳詞濫調,或者一堆從未有過的回憶。」
—Ackbar Abbas, Hong Kong: Culture and the Politics of Disappearance
感覺人越大,家的概念就越模糊。
我愛家人,也愛自己的朋友,有時甚至當自己的朋友是親人。
我愛家人,也愛自己的朋友,有時甚至當自己的朋友是親人。
這無疑是對家人不公,我自己也心知肚明。
偶爾有些小爭執,但我知道你們總是支持我的夢想。
偶爾有些小爭執,但我知道你們總是支持我的夢想。
遊子要繼續出走,因為這是趟必要的旅行。
「劃一根火柴,霧頃刻間出現在海上,那是給予我生命的祖國麼?」
—寺山修司
—寺山修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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