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倫敦坐了近四小時的長途火車來到了愛丁堡。
留在愛丁堡的第二天參加了Heart of Scotland的三天旅行團,
到訪了蘇格蘭以北的地方。
導遊兼職司機Don是土生土長的蘇格蘭人,
三天旅程中講解了許多蘇格蘭與英格蘭之間的鬥爭歷史,
只不過他的蘇式口音太重,有一半聽不進去實在可惜。
三天旅程中講解了許多蘇格蘭與英格蘭之間的鬥爭歷史,
只不過他的蘇式口音太重,有一半聽不進去實在可惜。
旅程方面則從愛丁堡出發,
一路向西北北駛去蘇格蘭高地一帶。
然後在斯凱島Portree逗留兩晚,
期間將會前往島上以北的某些著名景點如
Eilean Donan Castle及Fairy Glen等等。
一路向西北北駛去蘇格蘭高地一帶。
然後在斯凱島Portree逗留兩晚,
期間將會前往島上以北的某些著名景點如
Eilean Donan Castle及Fairy Glen等等。
看到蘇格蘭高地不禁回想起年半前的冰島旅行,
那時自己身分還是留學生,如今已淪為社會人。
那時自己身分還是留學生,如今已淪為社會人。
儘管不如意,但時間步履不停,人畢竟還是要長大。
往後的路還有很長。
往後的路還有很長。
Xpro 2 和 Konica Hexar AF 的相片都放了在同一篇文章內,
大概都能一眼辨認出來。
大概都能一眼辨認出來。
畢竟Konica的最高快門只有1/250,
雖說P模式下所有問題幾乎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為了維持F/2光圈的淺景深所以只用了200度以下的菲林。
然而為了維持F/2光圈的淺景深所以只用了200度以下的菲林。
Wallace Monument上能夠拍到Stirling市鎮一帶,
但昂貴的進場費實在不太值得花費,
在叢林間穿插頃刻眼前一亮,原來不知不覺進入了附近的Sunset Point。
在歐洲留學期間養成了從高處看城市的習慣。
站在尖端,總覺得自己離天空特別近。
往北方越走越遠,
現代化的城市逐漸被白堊紀取代。
旅遊車的窗放映著秋天的電影:
楓葉、一望無際的路、 巨人居住的山、
楓葉、一望無際的路、 巨人居住的山、
偶爾碰到的綿羊。
話說羊群在草原進食時總會向著同一個方向,
也許有什麼特別原因,
也許有什麼特別原因,
又或者是大自然刻意的點綴。
車子經過了太多站,
自己也記不起地名;
又或許她本來就不需要名字。
自己也記不起地名;
又或許她本來就不需要名字。
抬頭一看有三架戰鬥機在頭上飛過,
聽說該區常常進行飛行演習,
然而同時有三架飛行的機會不多。
聽說該區常常進行飛行演習,
然而同時有三架飛行的機會不多。
雖說雪季未到,部分山頂已見少量斑白。
儘管冷得發抖,鼻水逕自淌下,看到如斯美景也值了。
旅行期間常常會回想許多往事,雖說不堪回首,卻也有苦有甜。
下午五時許天空便上映著夕陽,
金黃色曙光和地面連成一線,雖說是在車上看,卻已足夠。
當然,瞳孔看到的實景比觀景窗中的綺麗許多;
屏息了呼吸,冷空氣自指頭滲透到全身每一個細胞,
明明冷得發抖,卻不由得由衷欣賞自然的烏托邦。
「この命果てる場所に何かがあるって いつも言い張っていた。」
《夢灯籠》
下回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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